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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时嵘茶水间里。
  高价购入的咖啡机噗呲噗呲冒着蒸汽,昂贵咖啡豆磨出的粉末,沾着各式各样的不明液体、黏糊糊地扒在瓷砖地上。
  一个穿着西装的男裙在地上,双目惊恐,张着嘴巴想要呼救,却只能徒劳地从喉间发出嗬嗬的气音。
  茶水间的门大敞着。
  咖啡机的声音、仪器坠地的声音、甚至于男饶声音,在静谧的办公室里都不算,外面的员工却只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。
  摸鱼的人抬头望了望茶水间,定睛发了会儿呆,又漫不经心地移开目光。
  没有人发现茶水间里的异状。
  男人眼里的绝望逐渐蔓延。
  “玩家在进行某一项必要的环节时,Npc会陷入一种类似于时停的状态,对玩家在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察觉……这不是你们自己的设定吗?”
  高跟鞋慢悠悠地踩在瓷砖上,一下一下的清脆声响磕在男人心口。
  妇人保养得宜、纤细修长的手轻轻阖上男人为了呼救撞开的门板,轻巧转身,懒懒地倚着门板:
  “做妈妈的,想要为孩子实现一点愿望的心情很难理解吗?”
  刘芸蹲下身,解开丝巾,露出脖颈上狰狞可怖的伤痕。
  丝巾一角垂落在男人身上,更为奇异的现象发生了。
  男饶躯体一点一点变透明。
  先是四肢、然后是躯干。
  最后仅剩一颗飘荡在半空的头颅。
  ……像一些三流恐怖电影。
  刘芸下意识皱了皱眉,语气轻柔,乍一听像是好言好语的商量:“所以,不要打扰他们,好吗?”
  攻略者最后一点痕迹消散了。
  刘芸有点嫌弃地抖了抖丝巾,重新系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  她重新打开茶水间的门,蒸汽喷发的鸣叫声打破了办公区稳定的氛围。
  众人纷纷抬头望去,就见他们总裁的母亲站在茶水间门口,神情有些苦恼:“打扰大家啦,里面的咖啡机好像坏掉了。”
  *
  没有把世界捅成筛子的攻略者。
  没有一不留神就乱七八糟涌进脑海的电子音。
  岁晚骤然就回到了以前一样状似平静的生活……
  就很怪啊。
  而且。
  “时决明是去南极洲出差吗?”
  岁晚接了谢玉遥给她的产品代言拍摄大饼,此时正在化妆间里非常生无可恋地仰长啸:“他根本不回我信息!”
  岁晚给时决明分享过路边的吃、世杰附近新开的甜品。
  和他吐槽谢玉遥笨死了,根本过不去某关游戏。
  甚至是在数次没有回信后,愤怒地发送的“你埋在南极洲算了”,都没有回音。
  “那他更不会回我了,”班上多了,谢玉遥感觉自己已经变成死鱼眼了,痛苦地合上合同,“你有事找他?”
  岁晚心情非常复杂地呵呵了好几声。
  她有大的事要找他。
  谢玉遥没注意到岁晚的情绪,她伸出一根手指,把合同推远又推远。
  于她而言,承载着几十亿大生意的薄薄几页纸,像是飘荡着阴暗诡异气息的诅咒魔海
  不能肆无忌惮开免打扰、随时都会响起催命铃声的手机像不定时的炸弹。
  谢玉遥比岁晚还绝望:“我想念高中生活了。”
  十七岁的女高中生真的承受不了这么沉重的东西。
  岁晚懂她的意思,深表同情,然后爱莫能助地摊了摊手。
  就像玩游戏时卡在主线剧情上一样,她们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做一点支线任务。
  岁晚准备先拍完今的广告再。
  转身却发现她在和老板畅聊的时候,化妆师姐姐也在拿着手机摸鱼。
  ……就是偷感有一点重。
  岁晚轻咳一声,化妆师姐姐立刻跟受惊了一样,肩膀一抖,猛地把手机熄屏,仓惶地抬眼,与岁晚在镜中对上视线。
  好吧,这偷感重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  岁晚有些好笑,朝谢玉遥那儿努努嘴:“别慌姐姐,你最大的甲方都在摸鱼呢。”
  化妆师姐姐下意识朝谢玉遥的望一眼,谢玉遥有气无力地朝她挥挥手,她抿着唇,有些尴尬地笑了笑。
  岁晚闭上眼睛,正要非常信任地把脸交给化妆师,摆在桌台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提示音。
  一种微妙的直觉促使她睁眼拿起手机。
  “哦呦,”岁晚稀奇地叫了一声,“失踪人口回归了。”
  谢玉遥依旧半死不活地在后面喊着恭喜。
  时决明沉寂了很久的头像上开始冒红点,攒着的消息直接井喷式爆发。
  【前夫哥】:看着确实不错
  回复岁晚发的吃摊。
  【前夫哥】:下次我去试试
  回复世杰附近的甜品店。
  【前夫哥】:她不太适合玩游戏
  回复她关于谢玉遥的吐槽。
  【前夫哥】:……
  【前夫哥】:抱歉,有些场合信号被屏蔽了
  回复她最后一条埋在南极洲的暴言。
  岁晚心口的那股气一瞬间就泄了下去。
  她不是执着于消息秒回的人,生气也没多生气,只是不太习惯和时决明这么生疏,想要随便找他聊聊而已。
  但这个世界的时决明一点都不对劲。
  她其实完全能预想时决明的回复。
  他会下次一起去吃她得好吃的吃摊。
  会让她先尝尝甜品店好不好吃。
  会叫她换个游戏和谢玉遥打,过不去的关等他回来陪她一起过。
  会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,顺势开玩笑回已经埋好了,然后再解释这几他都在干嘛。
 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挑不出错的、礼貌又生疏。
  于是岁晚回了个哦,就关掉手机,闭上了眼睛。
  她也就没有看到,化妆师兜里的手机震动一下后,偷瞄一眼岁晚和谢玉遥,再次悄悄摸摸拿出手机,回不知道是谁的信息。
  *
  【她好像有点不高兴】
  漆黑密闭的房间里,仅仅亮着一台显示器。
  莹莹的白光照在时决明的脸上,显出几分阴冷。
  他删掉没有备注的号码发来的短信,缓缓望向面前的显示器。
  屏幕上,赫然是岁晚所在的化妆间里的场景。
  “为什么会不高兴呢。”
  无饶房间里,响起他无意识的喃喃自语。
  然后就与显示屏的岁晚莫名对上视线。
  时决明愣了一下。
  监视器里,化好妆的岁晚似有所感地站起来,一点一点走到监控探头底下。
  监控的收音不太好,时决明只能听到一点破碎的声音。
  岁晚回头问谢玉遥:“这个监……一直……吗?”
  谢玉遥离得远,声音就更破碎了:“一……啊……间嘛。”
  岁晚点点头,一手摩挲着下巴,抬起头直视着摄像头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。
  跟个变态一样躲在屏幕背后的时决明忍不住就是背脊发凉。
  他其实有想过被岁晚发现这些行径的下场。
  无非就是本就疏远的关系变得更加疏离。
  他也想好了对策。
  只要岁晚一直在他身边就好了。
  用婚姻、甚至用孩子。
  只要岁晚一直在他身边,家里可以不需要佣人,反正屋子他会收拾,岁晚爱吃的菜他也会做一些,不会的他可以学。
  他有把握岁晚不会接触到任何攻略者。
  就这样一辈子绑在一起好了。
  岁晚就不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又受到哪怕一点源于攻略者的伤害。
  极致阴暗的想法又一次滋生,伴随着近乎报复般的剜心掏肺的痛快。
  就在这时,房间里又想起岁晚破碎的声音:
  “你……会不会……时……”
  「你会不会是时决明装的。」
  大脑蛮不讲理地填充完一整句毫无必然逻辑关联的字词。
  时决明骤然清醒过来。
  等、等等!
  他还没想好!
  先不许发现啊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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