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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何家庆用妙手空空迅速摘掉了身上的铜钱。
  铜钱打的又准又狠,肯定是孔方先生所为。
  何家庆抱拳道:“前辈,晚辈到底有何得罪之处?”
  “得罪?到这个时候还问这一句?看来你是一点都不知悔改。”
  何家庆能听到孔方先生的声音,但看不到孔方先生的身影。
  仔细想想,何家庆真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孔方先生,当初曾想过联手对付鲁老板,后来何家庆发现自己实力不济,退出了,这也算是得罪了他?
  “生意不成,好合好散,我没做过对不起前辈的事情。”
  “没有对不起我?我创建了百花门,你几乎把我帮门赶尽杀绝,这笔债该怎么算?”
  何家庆心头一凛,百花门是孔方先生所创?
  藏在暗处的李伴峰摸了摸判官笔:“这是真的么?”
  他声音极小,其他人听不见。
  判官笔颤抖回应道:“无耻!”
  何家庆也颤抖了,他当初是怎么对待百花门,他自己心里清楚,如果百花门真是孔方先生所创,这里边的恩怨可就深了。
  衡量一下双方的实力,何家庆在正常状况下都打不过孔方,而今有伤在身,肯定不是他对手。
  既然没有胜算,就别想着来硬的,何家庆先服软了。
  “前辈,我与百花门之间并无过节,昔日那些争斗,都源于我和张秀玲的私怨,而今百花门在我管辖之下,资财富足,人丁兴旺,晚辈并没有辜负前辈一番心血。”
  判官笔闻言,抖动的更加厉害:“这个更无耻!”
  夜幕之中传来了孔方先生的笑声:“呵呵呵,何家庆,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?你年少有为,让我百花门人财两旺,我是不是应该夸赞你两句?”
  何家庆摇头道:“晚辈不敢,是晚辈有眼无珠冒犯了前辈,晚辈明日便将百花门归还给张秀玲,并在普罗州各大帮门面前赔礼认错。”
  “你话说的好轻松,来日我让张秀玲把你逼到绝路,回手吞了你手足盟,糟蹋一遍再还给你,你愿不愿意?”
  何家庆想了想又道:“晚辈愿意赔偿资财,还请前辈说个数目。”
  “赔钱?这话你也说得出口?百花门或许比不上你何家财大气粗,可我身后还有雪花浦,你觉得我缺钱么?”
  何家庆和冯崇利打过交道,当时冯崇利因为借了张滚利的钱,差点被张滚利逼死,以此推断,雪花浦不算富裕。
  可孔方先生现在不要钱,何家庆也不知道该赔什么了。
  “那就请前辈开个价码。”
  “这还像句人话,我听说你在新地有十三块地界。”
  何家庆心头一凛,这个价码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。
  “前辈,这事您听谁说的?”
  “别管我听谁说的,你只回答是不是。”
  何家庆摇头道:“那十三块地界不是我的。”
  “我知道名义上不是你的,那十三块地界原本是商国的,你把那十三个地头神杀了,另外立了一个新的地头神。
  虽然现在地头神依然不是你,但这地界实际由你掌控,这事儿我没说错吧?”
  何家庆难掩惊讶的神情,他没想到孔方先生会把事情调查如此清楚。
  事已至此,藏也藏不住了,何家庆决定实话实说。
  “晚辈在那十三块地界上倾注了无数心血,还请前辈不要为难晚辈。”
  “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?你倾注多少心血,与我何干?我现在让你把这十三块地界赔给我!”
  何家庆脸上略带杀气:“晚辈几次三番拼上性命,只换来这一十三块地界,绝不可能拱手让人。”
  “不让也可以,既是个舍命不舍财的人,我就让你把性命留在这里。”
  夜空之中,画卷抖动,万千花瓣飞舞,将何家庆包围在了当中。
  看着这画卷,何家庆喊了一声:“穆前辈,你也在这,你当初加入手足盟的时候,却忘了立下的誓言?”
  夜空之中又传来了穆月娟的声音:“家庆,誓言我从来没忘过,而今让你交出地界,原本也是手足盟的命令。”
  何家庆闻言大怒:“是谁的命令?”
  “手足盟听谁的吩咐,难道你不清楚?这是天女的命令,她说你守不住这十三块新地,她也想让你把地界交出来。”
  何家庆闻言,咬牙切齿。
  李伴峰心下暗笑,也骂了句:“无耻!”
  天女的魂魄在随身居里。
  天女的身子被分成了两半,一半在葫芦村的云彩上,一半在绿水城的云彩上。
  谁给穆月娟下的命令?这不明显胡扯么?
  现在的局面已经很明确了。
  孔方先生艾叶青号称退隐了,实际没退隐,暗中还在兴风作浪。
  他冒充百花神,挑起了马五和何家庆之间的争斗,目的是想赚走何家庆的地界,而后再嫁祸在马五的头上。
  马五遭了栽赃,势必要牵扯到李七,到时候艾叶青浑水摸鱼,不仅能收回地下城,还能再大赚一笔。
  穆月娟是艾叶青的帮手,加入手足盟是幌子,实则暗中依旧给艾叶青做事儿。
  偷走马五腿筋的也是艾叶青,穆月娟再把腿筋还给马五,事情就嫁祸在了何家庆头上。
  现在艾叶青要做的是,先把地界骗出来,然后再杀了何家庆灭口。
  他这骗修的功夫还真是到家,做成了这么大一场骗局。
  李伴峰这边把逻辑捋的非常清晰,但是判官笔突然开口了:“不对。”
  “什么不对?”
  “画不对,”判官笔道,“这不像是穆月娟的画风。”
  他所说的画,是浮现在夜空之中的画,所有的花瓣和铜钱都是从这幅画里出来的。
  李伴峰仔细看着那画卷:“我对绘画很有研究,这怎么就不像穆月娟的画风?”
  判官笔又观察了一会,没有下定论:“穆月娟画风多变,或许是我看错了。”
  夜幕之中再次传来孔方先生的声音:“何家庆,你要前往苦菜庄,此事我早已知晓,现在就算放你去了苦菜庄,苦婆子也会让你把地界交出来。
  咱们算旧相识,看在故交的份上,我饶你一条性命,把地界给我,我放你离去。”
  何家庆站在旷野上,看了看远处的山林,又看了看脚边的荒草。
  新地的景致总是这么荒凉,但他的地界不太一样,因为他的地界已经开辟出了八成。
  他闭上眼睛,眼前浮现着那一十三块新地的景象。
  那里有光,很多的光,连片的光照亮着连片的地块,连片的水源养活着好多的人。
  何家庆睁开了眼睛,光消失了,人也消失了。
  他抬头看向半空中的画卷:“为了这块地界,我几番出生入死,连货郎都答应把地界给我,前辈,你从我手里就这么强夺,却不怕货郎问罪吗?”
  “何家庆,我再告诉你一遍,在我背后站着的雪花浦,雪花浦的浦主就是货郎!
  货郎若是觉得这事情是我做错了,我会把地界还给你,你要是不服气,也可以到货郎那边告我的状!”
  李伴峰笑了。
  谎话说多了,连他自己都信了。
  雪花浦和货郎根本没相干,何家庆要真去货郎那告状,艾叶青该如何向货郎解释?
  唯一合理的解释是,艾叶青根本不会让何家庆活着离开。
  这种情况下,李伴峰该怎么做?
  帮何家庆逃命?
  还是就这么默默看着?
  何家庆深吸了一口气:“前辈,就算我答应把地界给你,你打算怎么拿走地界,需要我写一份契书么?”
  “我不要你写的契书,你是个贼,你在契书上能做很多手脚,我要那十三块地界的契书,告诉我契书在哪,我去拿。”
  何家庆沉默了片刻,花瓣如雪片一般围在了他的周围。
  他不想和孔方先生拼命,可他也不想把地界交出来。
  “想好了么?”
  何家庆点点头:“我现在就告诉你契书所在的位置。”
  “你可千万别骗我,是真是假,我能分辨出来。”
  “放心吧前辈,在下绝无半句虚言。”
  就算全说真话,也不会让对方找到契书,何家庆有这个把握。
  可对方没上当。
  “不用你说出来,你画出来。”
  何家庆面前出现了一幅地图,地图旁边还画着一支毛笔。
  这是行家的做法。
  何家庆说契书埋在山上,新地里无名山多的是,万一说的模糊一些,也不算何家庆说了假话。
  直接让他在地图上画出来,这样能避免很多歧义。
  毛笔离开了画卷,跳到了何家庆的手上。
  何家庆拿起了毛笔,忽听孔方先生说道:“咱们把话说清楚,我以诚相待,你也该以诚相待,从现在开始,咱们谁都不说假话!”
  “好,谁都不说假话!”何家庆嘴上答应了,但他绝不会画出契书的真实位置,他绝对不会把地界让出来。
  他正要落笔,又听孔方先生说道:“我再说一次,咱们谁都不说假话,只要你告诉契书的位置,我绝对不杀你!”
  判官笔在腰间晃了晃:“这不对。”
  李伴峰道:“什么不对?”
  “这里有技法。”
  “什么技法?”
  判官笔没回应,他还在判断。
  孔方先生的声音再次传来:“何家庆,你也给我说一遍,你不说假话,不办假事儿,一言一行,都是真的!”
  何家庆重复道:“不说假话,不办假事儿,一言一行,都是真的!”
  “事情说定,咱们谁也不能反悔!”
  “前辈放心,只要前辈不反悔,晚辈绝不反悔!”
  判官笔这回判断出来了:“这是同文共规!”
  孔方先生怎么可能会用同文共规?
  就算他用了法宝,也不可能算计了何家庆,何家庆的修为可不低!
  他话还没说完,何家庆在地图上画了个圈。
  画完了这个圈,何家庆脑仁嗡嗡作响。
  他画出来的标记是真实的,地界的契书就埋在了那里。
  怎么可能?
  为什么会把契书的位置告诉给对方!
  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!
  这下全完了。
  他画出了契书的下落,也没有利用的价值了,孔方先生绝对不会放过他。
  不对,还有价值。
  还有另一半契书。
  要用这件事做筹码么?
  何家庆正在纠结,忽见周围花瓣全数消失,夜幕上的画卷也消失不见了。
  荒野之中归于平静,除了何家庆手里的几枚铜钱,再没有孔方先生来过的任何痕迹。
  何家庆不明白。
  他不明白孔方先生为什么不杀了他,难道孔方先生不想灭口么?
  花瓣露出来了,铜钱也露出来了,他居然不灭口?
  李伴峰想明白了。
  他想起了货郎跟他说过的骗修三条法门。
  一是只要不出手,这事儿就是真的。
  二是只要出手不被看见,这事儿也是真的。
  三是被看见了,但是别人看不懂,这事儿还是真的。
  除了开始用花瓣打中了何家庆,对方再没有出过手。
  对方自始至终没有露过真容,只是声音孔方先生一样。
  对方操作确实让人看不懂,他没有灭口,却洗脱了自己所有的嫌疑!
  对方不是孔方先生,但事情已经栽在了孔方先生的头上。
  能用同文共规,让何家庆画出契书的下落,修为达到这种程度的文修,李伴峰只认识两个。
  一个是舒万卷,一个是鲁老板。
  眼前这个人是谁?
  判官笔问道:“怎么办?”
  李伴峰道:“看谁快!”
  地图上那一笔,李伴峰用金睛秋毫看清楚了,他不动声色跑去了何家庆的地块。
  他对那十三块地不是太熟,地图上的位置也不一定好找,能不能抢在对方前边,只能看他运气。
  何家庆也想往自己地界跑,也想提前把契书拿走,可他跑不动。
  不是因为有伤在身,而是因为他还在同文共规的技法控制之下。
  对方没有反悔,因为对方没杀他。
  他自己也不能反悔,所以他不能往地界上跑。
  何家庆心里真真起疑,刚才那人到底是不是孔方先生?
  ……
  孔方先生艾叶青正在何家庆的地界上蹲守,十三块新地,穆月娟在每个地界上都布置了一幅画卷,每幅画卷周围都有铜钱来回游移。
  只要何家庆一现身,艾叶青立刻就能发现。
  可穆月娟有些担心:“何家庆被马君洋和冯带苦给打败了,他有没有可能躲到别处去,不回他地界上?”
  艾叶青叹道:“我让你想办法盯住他,谁叫你画出来的歌女不中用,把人跟丢了。”
  穆月娟怒道:“这说的什么话?何家庆是什么身手?我画出来的人怎么可能跟得上他?”
  艾叶青倒还挺有信心:“就在这守着吧,何家庆肯定会来地界上看一眼,只盼着他能早点来。”
  说话间,艾叶青擦了擦汗水,这一身本钱带在身上,确实坚持不了太久。
  到了凌晨三点半,艾叶青感知到了动静:“有人来了。”
  穆月娟打了个哈欠:“什么人来了,该不是开荒的吧?”
  “不是寻常人,暂时看不出身份,在东边第二块地界上。”
  穆月娟带着艾叶青来到了东边第二幅画卷里,这是一副山水画,画卷右下角有个凉亭,两人坐在亭子里,一边挪动着画卷,一边听着外边的动静。
  不多时,两人听到了说话的声音:
  “老舒,我是真服了你,你怎么知道何家庆一定会往苦菜庄跑?”
  “我和何家庆交过手,是苦婆子救了他,他在马君洋的地界上吃了败仗,肯定得往最稳妥的地方逃命。”
  “高!老舒,你说你这一身好才学,怎么就不用在正地方?早跟着我当二大王,整个普罗州都是咱哥俩的!”
  “区区骗术,算不得什么才学。”
  “怎么能不算呢?何家庆就这么让你给耍了,乖乖把契书给交出来了,你说你是百花神,他还真就信了。”
  “唉,说到底,还是借了我徒孙的名声。”
  “你这话我可不爱听,不光是你徒孙的名声,还有我徒弟的名声呢!”
  “你徒弟本就是个欺世盗名之徒,多少事情都是借着货郎的名声做的。”
  “那怎么了,能把名声借来也是好本事,”说话间,单成军看向了路边一片荒草,笑呵呵道,“我说徒弟,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。”
  舒万卷一怔,也看向了荒草:“这是一幅画?”
  单成军笑道:“你才看出来?”
  舒万卷还没想明白:“老单,你眼睛什么时候这么好用了?”
  单成军颇为得意:“眼睛要是不好用,哪敢死心断念和别人厮杀?”
  穆月娟脸都吓白了,拉着孔方先生要走。
  单成军喊了一嗓子:“别走啊,艾千刀,跟你说件事,我把何家庆的事情栽在你头上了,货郎找你算账的时候,你可别觉得委屈。”
  艾叶青拳头一攥,咬牙不语。
  穆月娟拉着他手道:“快走!”
  单成军笑道:“你走吧,我不拦着你,你替我把事情担下了,也算立了功了。
  我以前一直说你是个废物,你还不服气,你自己想想,你不是废物,还能是什么?
  就连骗人的手段,你都比不过老舒,你还想创个骗修的道门,你撒泡尿照照自己,你配么?
  躲到云彩上边,撒个谎说自己要归隐,然后就以为自己能在暗中布局了?你长那脑仁子了么?
  跑来这地方等着何家庆,你想等到什么年月去?你还能干成点什么?能在我这立一次功,让我夸你两句,都算你造化!”
  嗤啦!
  艾叶青冲出了画卷,身形化作一团旋风,旋风之中夹杂无数铜钱,径直撞向了单成军。
  砰!
  单成军被旋风撞得连连后退,举着双手艰难招架:“好小子,好大力气,上次见面怎么不见你有这本事。”
  呼!
  旋风兵分两路,左边一路化作刀枪剑戟,右边一路化作甲兵万千,两边围着单成军打。
  厮杀不多时,单成军身上见了血,舒万卷抽出书本,正要帮忙,单成军喝道:“不用你管,一边看着!”
  重重包围之下,单成军从地上扯起一团荒草,随手一甩,草叶招架住了左边的兵刃,甩出去的泥沙打退了右边的甲兵。
  单成军猛然起脚,一脚踢穿了旋风,踹在了艾叶青的脸上。
  斗笠粉碎,艾叶青仰面倒地,立刻起身,满身铜钱化作一把大刀,一刀砍向了单成军。
  单成军两手把刀锋接住,舒万卷又想上来帮忙。
  “说了不用你!”单成军瞪了舒万卷一眼,“上周围盯着去,看看他们带没带帮手!”
  除了穆月娟,艾叶青还真就没有带帮手,雪花浦所有成员都以为孔方先生归隐了。
  没带帮手也无妨,艾叶青今天带足了本钱。
  这些本钱平时不能一直带在身上,今天正好撞上了单成军。
  这些本钱平时不敢亮出来,今天横竖已经亮出来了。
  满脸伤疤的艾叶青更显狰狞,满身铜钱由长刀化作两把大锤,一锤打在单成军脸上。
  砰!
  单成军颧骨碎裂,脸颊当场变形。
  砰!
  又一锤打在单成军肋下,肋骨连片断折,凹进去一大片。
  艾叶青抡锤再打,单成军的左手突然揪住了艾叶青的脑袋,脑壳的剧痛,让艾叶青双手乏力,锤子打在了单成军身上,单成军觉得不疼。
  “就这点能耐?”单成军一笑,从嘴里吐出来一颗牙齿,打穿了艾叶青的左眼,牙齿从后脑勺穿了出去。
  艾叶青神情一阵恍惚,却见单成军解开了衣裳。
  衣服里边,断折的肋骨刺穿了皮肤,露在了外边。
  单成军折了一根自己的肋骨,抵在了艾叶青的下颌上:“你一直冒充货郎的旗号,是不是真把自己当货郎了?
  普天之下,你打听打听,除了货郎,谁敢和我单打独斗?你以为攒了点本钱,就敢在我面前猖狂?”
  艾叶青一咬牙,所有铜钱一并扑向了单成军。
  单成军嘿嘿一笑,手腕一翻,肋骨刺穿了艾叶青的下巴,从鼻子上穿了出来。
  艾叶青奋力挣脱,单成军还用这根肋骨,刺穿了艾叶青的脖子。
  艾叶青再次挣脱,单成军又抽出一根肋骨,刺进了艾叶青的眉心。
  二十余合过后,铜钱哗啦啦坠地,艾叶青奄奄一息。
  单成军把艾叶青交给了舒万卷:“把他收了。”
  舒万卷拿出一本书,书的封面上写着一个“囚”字。
  他翻开其中一页,扣在了艾叶青身上,艾叶青整个人消失不见。
  舒万卷转眼看向了穆月娟:“是你自己进来,还是等我收了你?”
  穆月娟想逃跑,但舒万卷书画双绝,已经断了她后路,这幅画和其他画卷失去了联系。
  舒万卷指了指书,又冲着穆月娟招了招手。
  穆月娟含着眼泪,走出了画卷。
  ……
  收了穆月娟,舒万卷带着单成军走向了埋契书的地点。
  契书周围有法阵,有陷阱,何家庆还专门了布置了几件灵物。
  单成军准备挖契书,被舒万卷拦住了。
  “还是谨慎些好。”
  舒万卷从书中唤出一片文字,挖土钻洞,不断试探,直到破坏了所有机关,才把契书挖了出来。
  单成军道:“十三块地界,就一块契书?”
  舒万卷道:“地界全都让给一个人,这个人就成了十三个地界的地头神,等转成了正地,十三块地界就成了一块地界。”
  单成军侧着耳朵:“什么一个人?我没听清楚!”
  他耳朵挨了一锤子,一时间听不清声音。
  舒万卷把契书递给了单成军:“你看看就明白了。”
  “好,我看看。”李伴峰接过契书,撒腿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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